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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房价泡沫收场的五种姿势 池塘小马大营救很可能是第一种

刘胜军:十九大后,中国房价将迎来历史性拐点。政府势必采取措施缓冲房价下跌,但其托市能力和意愿都在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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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破的泡沫,但再没有什么比房价泡沫更折磨人的神经了。经济学家鲁迪格?多恩布什(Rüdiger Dornbusch)那句名言用来形容中国当前的房价泡沫再贴切不过了:“危机到来所用的时间比你以为的久得多,然后它发生的速度又比你以为的快得多。”

对于中国这场长达十几年的房地产大牛市,泡沫已是公认的定论,无须更多论证。唯一的分歧是泡沫还能持续多久?

问题在于,预测中国房价泡沫何时见顶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原因是:第一,房地产已经绑架了经济增长、地方财政和金融体系,这意味着政府总是有动力去阻止房价崩溃的风险;第二,政府仍然有强大的能力去刺激楼市。例如,2015年全国房价普遍下跌,随即官方开始放松购房限制,“房贷利息抵扣个税”这个政策只是讨论了一下并未来得及实施,房价就开始了新一轮猛涨。

因此,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分析哪些因素的变化会影响政府“托市”的动力和能力。

收场姿势之一:货币政策中性化

大师弗里德曼说的深刻:价格是一种货币现象。房价泡沫也不会例外地源于过多的货币追逐房产。

2009年到2015年之间,中国信贷平均每年增长20%左右,大大高于名义GDP增长率。截止2016年末,中国M2达到155万亿(约22万亿美元)、GDP为74万亿(11.7万亿美元),而美国的M2和GDP分别为13万亿美元和18万亿美元。换言之,中国的GDP只有美国的2/3,但中国的货币量却相当于美国的1.7倍!这是理解房价泡沫的关键数据。

图:中国货币超发严重

图:中国的货币供应量M2全球遥遥领先(来源:Levy Economics Institute of Bard College)

以中国的金融体系是间接融资为主来解释过高的M2/GDP比率是牵强的,因为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这一比率迅速窜升,与之吻合的是大规模的信贷投放。在危机后的几年,中国新增M2占到全球的40~50%,这足以解释中国资产价格泡沫的来源。令人震惊的是,2016年工农中建四大行新增贷款超过60%投入了房地产。

问题是宽松货币营造的资产价格盛宴是一场幻觉。当泡沫膨胀到一定程度,央行出于恐惧就不得不开始刹车,而且这种刹车往往来得太晚,资产价格泡沫随即被戳破。历史一再证明这一点。

以日本世纪性的房地产泡沫为例。在维持了两年零三个月的超低利率后,日本央行终于在1989年5月启动加息。1989年12月29日,日本股市达到顶点后开始崩溃。房地产泡沫则反应稍慢,在1991年达到历史顶点后崩溃。

图:日本央行贴现利率

图:日本资产价格指数(来源:Maurice Obstfeld,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再看美国2008年次贷危机。在保持了将近三年的低位利率后,美联储于2004年启动加息周期。加息戳破了房价泡沫,2006年房价开始普遍下跌,随即引发2007-2008年的次贷危机。

图:美国联邦基金利率

图:Case-Shiller房价指数

有人或许会问:“既然如此,干吗加息?”原因很简单,低利率犹如在高速公路不断踩油门,当车速过快时,除了加息(踩刹车)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2017年3月中国央行行长周小川在博鳌论坛提出“在多轮量化宽松之后,我们已经到了周期的尾部……要认真地去考虑什么时候如何离开这种货币宽松的周期”。周小川的忧虑并非杞人忧天,2009年以来的宽松货币政策产生了两大严重后遗症:杠杆率激增和房价泡沫。这两个问题目前都已经迫近临界点,如果任由其发展,发生系统性风险是大概率时间。因此,笔者判断,2017年十九大之后,随着“稳增长”政治压力的减轻,货币政策收紧是大势所趋,这意味着房价泡沫将迎来重大拐点。

收场姿势之二:土地供应制度

供求决定价格是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律,资产市场亦不例外。中国的房价泡沫既有货币超发带来的“需求无度”,也有土地供应制度僵化导致的供应短缺。

在发达国家,土地基本为私有,这意味着土地供应的弹性很大,一旦房价上涨,土地供给“自动”就会增加,从而缓和供求矛盾。但中国的情况截然不同,中国土地为国有,且由国土资源部每年向各省市分配指标。上海等一线城市缺的不是地,而是用地指标。理论上讲,上海仍有大量农业用地可以转化,因为农业功能完全可以疏解到江浙农村。

从直觉上讲,东部沿海地区房价上涨压力大,应该增加土地供应。但陆铭等人的研究发现,土地指标的分配更倾向于中西部地区而非东部地区。这意味着土地供给的分配,加剧了东部地区的土地供求矛盾。政府政策与市场规律的背离有几种可能的解释:1)体现中央支持中西部发展的战略意图;2)观念误区:不少人认为一线城市太大了,大城市病突出,需要限制发展。而收紧土地供应则体现了这种意图。其效果适得其反:由于经济竞争力的差异,一线城市人口呈现“净流入”状态,土地供应限制只会大城市各种资源矛盾更加突出。

图:中西部土地供应更加充分

来源:陆铭等(2015),“偏向中西部的土地供应如何推升了东部工资”

实际上,中国的一线城市不是太大,而是管理和规划水平差。最典型的例证是东京:东京圈的国土面积比北京市还小一点,但集中了将近29%的日本人口,生产了30%以上的GDP,2010年东京的人均GDP7.2万美元,高出全国平均值67%。2014年时,东京圈都市面积为8,547km2,人口37,843,000人,按都市地区面积计算的人口密度约为4,400人/km2。北京市占地面积为16,800km2,都市地区面积3,820km2,2014年时的人口为21,009,000人,按都市地区面积计算的人口密度约为5,500人/km2。可见,北京的问题不是太大,而是太集中,应该向周边卫星城疏解,形成都市圈的概念。

问题是,土地供应制度会变吗?答案是肯定的。2017年4月6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土资源部共同签发《关于加强近期住房及用地供应管理和调控有关工作的通知,明确提出了按照库存消化周期调整供地的量化标准:对消化周期在36个月以上的,应停止供地;36-18个月的,要减少供地;12-6个月的,要增加供地;6个月以下的,不仅要显著增加供地,还要加快供地节奏。虽然这样的思路仍具有计划色彩,但在尊重市场规律上体现了理念的进步。

重庆地票制度的实践为土地供应探索了另外一种路径:把宅基地复垦,然后获得相应地票(土地指标)。这种方法在保持总体耕地面积不变的情况下,把郊区的宅基地变为市区的建设用地,可以大大缓解土地供应的结构性矛盾。这一制度已经推广到郑州。重庆房地产价格相对较低,被认为与地票制度密切相关。

土地供给制度的改变,将为过热的一线城市房价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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