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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有乐的生活

2019-06-22 衢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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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同龄人、老三届、红卫兵、知青

恐怕还没有一个数以千万计的庞大青年群体曾被历史赋予过如此众多的称谓,他们在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山下乡”运动中,被冠以“知青”之名走向农村,与共和国一起蹉跎、奋进,用迸发的激情燃烧着荒凉,谱写了一曲曲动人的青春之歌。

苦中有乐的生活

苦中有乐的生活

孙华钱,男,上海知青,1969年5月到22团。先在八连、后调往十一连。在连队当过炊事员、仓库保管员、炊事班长、司务长。1979年返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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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地窨子

我写了一篇日记,女儿看到后好奇地问我:“爸爸,什么是地窨子?”我说:“就是我们当年知青睡觉的房子,是用木材和土等材料简单垒砌起来的。”可惜,我当年没有留下地窨子照片。其实地窨子在赫哲语称“胡日布”,是在地下挖出长方形土坑,再立起柱脚,架上高出地面的支架,覆盖土或草而成的穴式房屋。我们住的地窨子门朝东开,一进门就是火炕口,这里可以烧火、烧水。再往里是我们睡的大炕,炕上搭上木板,铺上厚草和兽皮褥子即可住人。中间挂着一盏马灯,算是照明的灯具吧。冬季寒冷或雨季潮湿的时候,在舍内垒起火炕取暖。另外,在地窨子中居住有一定的礼仪规矩。炕头为“上位”,是老年、长辈人居处的地方,年轻和晚辈人只能在炕稍居处。地窨子盖造方便,保暖性好。

1969年5月,我从八连调到十一连,被分到炊事班当炊事员,地窨子就是我们“八大员”(文书、技术员、会计、出纳、通讯员、司号员、统计员、炊事员等统称)居住的房子,位置就在“五七山”脚下。我曾经和李向东、刘晔、徐殿志、谭开明、唐大爷等人住在一条炕上。同年八月,哈市知青赵尔力、李青辉、王巨才等人分到炊事班,也加入进来了。后来宋文荣、张惠全等人从十四连调来分到我们炊事班,也住在地窨子里了。我们住在这里还算不错的,比起那些住帐篷和简易的板房不知好多少倍。

我们居住在一起最难忘的人就是唐大爷(全名记不得了),他就是唐进升(糖球子)的父亲。唐大爷是我连一名老党员,现在算来当时唐大爷已是五十多岁的老人。他在马号工作,主要负责夜间给牲口喂草。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看看我们连的牲口,就知道唐大爷的工作责任心了。我们知青很尊重他,唐大爷也很关心我们知青的生活。我们住在一起时,尤其在寒冬,他总是把我们住的地窨子的火炕烧得暖暖的,让我们下班回来有个温暖的家。每天早上起床,还为我们烧好热水,供大家洗脸、刷牙。

他不但在生活上关心我们知青,在政治也严格要求我们,他经常操着浓浓的山东口音给我们知青忆苦思甜。我们知青成长、进步与唐大爷的关心和帮助分不开。现在一想起这些事,我脑海里就呈现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他就是我知青生涯中一起工作过的一位可爱可敬的老人。他虽已离开了我们,但我们永远地怀念他。

看电影

在十一连期间,我们不知道今天几号、星期几。连队有百号人,没有什么业余文化活动,听不到广播、看不到报纸,偶尔看到几张《前进报》等也是过了六七天的旧报纸了。当时,连队的老老少少最期盼的是团部放映队来连队放一场电影,那就是一件大事了,更是奢侈的享受 。

知道哪天放电影,那当天下午,各家各户就忙开了,炒瓜子、花生等,同时早早地把晚饭烧好。我们知青也同样激动,下班后,男女知青们精心打扮,穿着自己平时不舍得穿的服装,到食堂早早地吃好晚饭,约上知己。电影放映前,老老少少拿着凳子,来到食堂前的场地上,占好有利地形。

当时看电影,一般都是露天,两根杠子撑起一块幕布,再加上扩音机、喇叭就能看电影了。当年放映的影片就那么几部:《南征北战》《地道战》《小兵张嘎》以及朝鲜、越南、阿尔巴尼亚等国家影片,尽管有的情节和对白许多人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是一有放映队来,不管影片看过没看过,大家还是不放弃。有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把看电影当作男女约会的最佳场地了(见面的最好机会)。看电影本是一种享受,但在连队看电影时,夏天有蚊子、小咬陪伴,冬天要全副武装,尽管或者痒得难受或者冻得全身发抖,但是许多人还是看得不愿意离去。

朝花夕拾之一征编小组志愿者名单

李向东 孙 岩 王静薇 王志群 孙 浩

张桂香 李晓秋 殷淑英 李炳华 张惠全

凌勤华 王延梧 陈慧娟 谢怀玉 李 枫

杨国利 焦秀兰 马玉莲 宫海亮 管喜林

尚庆胜 韩桂莲 张钰梅 王云凤 魏克俭

李志生 李凤兰

版面编辑 / 周慧敏

文章来源于《在乌苏江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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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蓝江绿城饶河农场(今日头条)

原文链接:http://www.toutiao.com/a670495900626952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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